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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BA时代最扎心的“坑”当年抱着GBA搓《火焰纹章》和《最终幻想战略版》的兄弟，可能都错过了一款“致郁系”神作——天使和恶魔打架的套路不新鲜，但当你打完结局，发现主角折腾半天还是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，那种憋屈感能让人半夜掀被窝坐起来骂街。这就是《正邪幻想曲Zero》，一个被小作坊搞砸的“神作”，一个让老玩家惦记了二十年的“大坑”。
日本岐阜县有家叫Flight-Plan的小作坊，当年靠着《召唤之夜》系列混出了点名堂。结果2002年非要砸钱搞个大新闻，把天使恶魔的千年血仇塞进GBA巴掌大的屏幕里。他们给战棋地图加了六边形格子（隔壁《火纹》还在用正方形），还给主角搞了个“选黑翅膀还是白翅膀”的噱头，结果游戏卖得一般，官网2010年直接404了。现在想想，这公司就跟游戏里那个没做完的多结局一样——故事刚开篇，人就跑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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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主凯恩就是个没翅膀的倒霉蛋，青梅竹马被天使教会抓走，气得他当场给自己插上黑翅膀或者白翅膀（看玩家手滑选了哪个）。结果玩到结局才发现，天使搞“996福报洗脑”，恶魔玩“社达丛林法则”，普通人连当韭菜的资格都没有。最绝的是，你选黑选白最后都得抱着妹子尸体痛哭——合着编剧就想告诉你：别挣扎了，这破世界没救。
当年多少人被开局的“翅膀二选一”忽悠了？以为选了黑翼能当暗黑战神，选了白翼能当天使领袖，结果通关发现俩路线结局一模一样！四翼天使小姐姐西莉亚的支线做到一半就断了，灰翅膀哲学家约翰的台词像是从《存在与虚无》里抄的……后来有内部员工爆料，原本要做36个结局，结果穷到只做了一条线。这感觉就像泡面包装上写着“大块牛肉”，拆开只有脱水葱花。
APEX汉化组2002年搞的中文版，让咱看懂了什么叫“剑血系统”——武器砍人沾血能爆隐藏技，属性点随便加。有人把斧男攻击力怼到一刀999，有人把学者魔防堆成钢板，连最终BOSS都打不动。虽然平衡性稀烂，但这种“老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”的野路子，可比《火纹》那种固定成长的乖宝宝套路带劲多了。
这游戏的地形高低差不是摆设——站得高真的能暴击糊脸；鞭尸设定更缺德，打死敌人还得补刀防止诈尸；最绝的是打完BOSS能抢他武器，多少人为了刷“冥姬之战鞭”熬成熊猫眼？放到现在，这些设计绝对能被骂上热搜，但2002年的玩家就吃这套——越虐越想玩，像极了爱情。
2004年Flight-Plan垂死挣扎出了个PS版《正邪幻想史00》，结果扑得妈都不认识。现在老粉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：有人用修改器补完了西莉亚的恋爱线，有人把战斗系统改成《机战》风格。每次任天堂开直面会，弹幕准有人刷“重制BMZ”——这游戏就像前任，死了二十年还有人念念不忘。
现在Steam上《三角战略》玩抉择，《陷阵之志》秀操作，其实都是Flight-Plan二十年前玩剩下的。当年那些被吐槽“马赛克画质”的像素翅膀，现在看居然有点暴力美学内味儿——果然时尚是个轮回，游戏圈也是。
想想挺魔幻的：Flight-Plan倒闭和游戏烂尾居然成了行为艺术。就像断臂的维纳斯，没做完的《正邪幻想曲Zero》反而让玩家脑补出了10086种可能。现在有人用AI续写约翰的哲学小论文，用虚幻5重制天使主城，这场面比原版游戏还带感——原来最大的“隐藏结局”，是玩家用二十年青春给这游戏打补丁。
现在用模拟器重温《正邪幻想曲Zero》，像素马赛克糊得亲妈都不认识，但当年那份意难平反而更清晰了。Flight-Plan这公司和它的遗作就像两面镜子——一面照见小作坊被资本碾碎的残酷，另一面映着玩家用热爱对抗时间的浪漫。那些没做完的支线、没实装的结局、解散时没喝完的咖啡，早就在游戏史里长成了比完美更动人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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